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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头的,也有躲在暗处瞄准开枪射他反被齐武夫用折刀一刀飞手腕上的,以及方才悄悄跟随被打晕的。
对齐武夫而言,这个早晨碰见的遭遇出乎意料的没压力,照理说昨天碰上的宋穆该是马前卒,之后的攻势该更加猛烈,这反而是一群酒囊饭袋,未免让齐武夫有些想不明白。回大悲巷的路上,齐武夫没再受到袭击,神经却依旧紧绷,认为是钱家派些喽啰放松自己的警惕继而玩一手一击毙命。
齐武夫又怎会想到钱朝一开始找的宋穆便是最大的杀招。
回到院子的时候白秋生已经醒了,见着齐武夫便进屋拿来响马刀,抛给齐武夫几个跨步冲上前来刀剑相向,嘴上说道:“没什么好担心的,我们该吃饭就吃饭,该干吗干吗,只要陈阳不插手,钱家闹不出事端来的。一个宋穆都被你打伤回去了,钱家能找到什么厉害的角色。”
齐武夫边打边说了早上撞上的事,白秋生听后一阵哈哈大笑道:“那钱家的人也都是傻子,一个宋穆都拿不下你,还派些小娃娃来有什么用。估计也是被给气傻了,陈阳是个聪明人,自然知道你这号人,况且只要我在大悲巷,他就不敢来这里找我这老头子的麻烦,好歹当初共生搭过他一把,出于感恩他也该明白是非。况且你别把自己看的太轻了,你的能耐,不小了哟。”
不等齐武夫回答,白秋生像在回忆些什么似的,感慨道:“想当年你爸齐二牛是可以单枪匹马挑翻一个连的猛人,在东北意气风发的那些年,他什么事没干过,还带着响马刀架过纳兰长生的脑袋。然后有了你以后就隐退销声匿迹了二十年,当初的纳兰长生也已经退位,让给自己的儿子纳兰容纳,估计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东北又冒出了个乔六,靠着一身血腥打出片不小的天地,和纳兰容纳算是旗鼓相当,分庭抗礼。”
齐武夫听得挺上心,不知是与齐二牛有关还是因为白秋生提到的都是些东北猛人。白秋生也越说越上进,约莫十来分钟打累了便坐在凳子上说起二十年前有齐二牛在的东北的日子是多么绚烂。
黄青鸾出门的时候,没有打扰这一老一少侃大山,一个人喂鸡浇花乐在其中。
无非来了一群坏了景致的警员进了院子就说要带齐武夫回去走一趟,无非又来了一个身材匀称的汉子拍了拍人群珠江大队队长的肩膀道:“你们要不要跟我回玄武区的警察局走一趟?”
“生哥,哪敢啊,撤。”珠江街道的警察大队长见势不妙,带着一群警员识趣走了。
………【035…王大千金】………
没有特别一番熟络,白秋生大致起了个媒介作用,齐武夫与白共生互相了解一下,寒暄几句,彼此没有刻意找什么话题。
“回来的路上小米说帮我拦下几个枪手还有两个地下拳场打黑拳的,枪手都是当地组织的小东西,没两下给小米收拾了,那几个黑拳的还挺有趣,都服了禁药来的,估计这钱朝也没少给别人安家费。晚点我去钱朝那给他上上心,这事基本也就这么过去了,没什么好担心的。”黄共生看着院子里的老母鸡,平淡道。
齐武夫心里有些自嘲:没点能量,还得靠人。
对齐武夫而言,即便自己有单枪匹马的实力也终究会有应接不暇的时候。
如同一把滚烫的油,让齐武夫往一条不明不白的路上走的更近一些。攀爬,厮杀,上位又或者下马,流泪流血都是必不可少的,自个儿没点能力,能保护自己,却不一定能顾及到身边的人。
回过神的时候,白秋生喝了两口茶有了力气,站起身耍了两手刀,给了齐武夫一个眼神又转过头对白共生道:“小子,别整天那么容易满足,睁大眼睛看看,你那三脚猫的响马刀,碰到点猛人,还是没什么招架之力。”
白共生被白秋生一句话说的提起了兴趣,一来知道齐武夫是那隐退了二十年名气却依旧响当当的东北卧虎的儿子,二来好些年没见过能和他爹对上几十个回合的人了。
印象里,是那四年前的李凤雏和白秋生打的水深火热不相上下,僵持了半个时辰也精彩了半个时辰,最后是两人没了力气握手言和了。李凤雏的胡家刀法在圈子里是个巅峰,白秋生的响马刀自然也是,以及之后青出于蓝的齐二牛,更是让南京白虎的响马刀越传越远,越来越响亮。
白秋生偏于进攻,齐武夫偏于防守,照理是个以快打快从而无懈可击的刀法,需一味进攻才能一味创造机会,即便有破绽也让他人应接不暇,无从打破身陷的劣势。响马刀属金属软刀,缠、打、劈、砍、抽。套路单一,却互相弥补,凡是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