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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天奇道:“那你的姓是……?”
元公子含糊道:“这个……一会儿再说吧,我先为你们介绍一位琴艺高手,她就是春兰,保管你们听了她的琴声之后,再听别的就索然无味了。”
笑天神秘地道:“哦?真的吗?”小龟此时却看了笑天一眼,没有说话。
不知不觉三人已来到了春兰的房间,老鸨吩咐龟奴上好清茶甜点之后,便反手关门而去。
元公子一拉笑天,道:“我来为你们引见,”伸手一指春兰,“这位便是横玉院四大王牌之一的春兰姑娘,精通琴艺,”又一指笑天,“这位便是袁笑天袁公子,我刚认识的朋友,”又一指小龟,“至于这位嘛,他是……”
“你叫我小龟就行了。”小龟爽快的答道。
春兰对着笑天和小龟做了一个万福,道:“袁公子好,小龟公子好。”
小龟听春兰称呼自己为“小龟公子”,脸上的表情一阵怪异。
客气话说过之后,众人才纷纷落座。直到此时,笑天才打量了一下这个房间:简朴淡然的装饰,不似其他红尘女子般的奢华艳丽。小小的待客圆桌钱摆在房间的正中央,圆桌前面是一张条形长椅,椅子上摆着一方半新的七弦琴。
春兰坐在琴后的小椅上,如水的眼睛一眨,笑问道:“不知几位公子想听什么曲子?”
元公子望了望笑天,笑天道:“你看着奏吧,我听什么都无所谓的。”好像他对琴一无所知似的。
春兰收回凝视笑天的俏目,如葱般的嫩手一抹七弦琴,便奏了起来,声调婉转悠扬,悦耳动听。奏的却是一曲《琵琶行》。
随着曲调的收尾,元公子才从刚才的沉迷之中清醒过来,拍手叫道:”好曲,好曲,真是‘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哪!”
春兰道:“元公子过奖了。”但脸上却还是一片自得之色。
此时小龟再也看不下去了,叫道:“这也算好曲?她奏的曲调虽悠扬动听,却有气无力;虽细致入微,却毫无气势可言。如果你听了大哥弹的曲子,那还不惭愧而死。”
元公子却忽然想起了什么,叫道:“哎呀,我都忘了,七绝中的第一决便是这个‘琴’字呀,这下可真是……嘿嘿,丢人丢大了。”
春兰听到元公子说起“七绝”,眼中抹过一丝惊讶的神色,不过其他三人却没有注意。她对着笑天道:“袁公子,原来你也是此道中的高手,却为何不早些告诉妾身,也省得妾身在您面前班门弄斧。”口中虽这么说,但眼中却没一点“班门弄斧”的意思。
笑天却客气地道:“别听小龟瞎说,我可不是什么高手,不过略窥此道罢了。”
元公子哈哈笑道:“袁兄,你就别客气了,对于此道,你师父如称第二,那天下便无人敢称第一了。你还是别藏珍了,给我奏上一曲吧!”
笑天无奈地道:“如果有一天我师父见了你,一定会爱不释手,大呼‘知音’的,你实在是太了解他了。既然如此,那我也只好献丑了。”
说罢,便向七弦琴走去。
正文 第十一章 妓院聆密
一阵时而幽雅,时而激昂的曲声从春兰的房中传来,整个“横玉院”突然静了下来,再没有刚才的喧哗与吵闹,只有那“叮叮咚咚”如珠落玉盘的琴声贯彻全场。
房内的三位听众却是各有各的表情,小龟不住地点头,似乎在道:“这才是真正的好曲子”;元公子呆呆地坐在那里,脸上沉醉的表情不望而知;春兰则羞愧地站在那里,脸上若有所思。
笑天一曲奏罢,对着众人道:“感觉如何?”
这时元公子才如梦初醒地道:“这……这还算是曲子吗?”
小龟大怒道:“你懂不懂琴艺啊?不懂就别在这瞎说。”
元公子双手猛摇,道:“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这曲子已不是一般的曲子,已是……已是……,哎,怎么说呢?”情急之下,竟不知如何表达自己的意思。
这时小龟却有些明白了,笑道:“你是不是想说我大哥的曲子已上升到仙乐的境界,普通的曲子已无法相比,所以就简称‘不算是曲子’了,对么?”
元公子忙点头道:“对,对,简直比仙乐还好听……”
两人竟在那鼓吹个没完没了。
笑天看得一摇头,道:“别替我吹了,师父可比我弹的好多了。”
春兰却突然道:“七绝散人就是公子的师父?妾身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竟在天下第一曲乐高手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