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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的合欢花,虽美丽清香但也并未冲淡,屋子原本该有的荷香。
先前,他无意中得知,老夫人之所以能醒来,是她让张叔带人去毁了屋中的花,敞开门窗令空气流通,才使老夫人醒来,到场时正好瞧见那一幕。
算得这般精准,令她不得不相信紫湘的事,就像眉儿说的一样,且伏案上的这一张宣纸上,密密麻麻的写着同一个字,紧实的塞满每一个空隙,望着这一幕心中顿生怒火。
“暖玉,去为我磨墨,待会儿我要落笔写书。”
郁琏城一踏入门槛儿,抬眸望去,瞧见穆以琛立在案前,一脸的怒气,心下有些明了,转过头来吩咐着暖玉。
暖玉点头,越过郁琏城的身子去,走至案前向穆以琛欠了欠身,这才到案前另一侧去磨墨。一边磨着墨,一边小心的警惕着穆以琛,要是他敢有什么动作,她就、她就那砚台去拼了。
“不知穆大少爷今日来访,所谓何事?”
郁琏城坐在凳子上,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吹了吹才喝了下去,心里直叹好茶,以前怎么不见他们送过来。眼皮子都不抬一下,便冷冷的对着穆以琛说道,语气中亦带着几分讥讽。
“何事?怎么,有胆子做没胆子承认吗!”
穆以琛一身的怒气,一步一步的向着郁琏城走来,阴恻恻的望着她,恨不得一把将她撕碎,还这般的理直气壮。
“我嘛,胆子倒是有的,就是没有穆大少爷的大,不然就得像您一样,容得下那么大的火气了。”
郁琏城轻嗑着茶水,眼皮微抬,带着浓浓的嘲讽,一副你拿我怎么着的欠扁样,看着穆以琛瞪着眼睛,憋了一肚子的气,心里直直叫爽啊。
她就是料定穆以琛不会在郁府生事,才敢这样的嚣张,她得好好的扳回一次才行,要不然他以后指不定欺负到她的头上来。
怒不可遏 扬言休妻
“郁琏城!”
穆以琛咬牙切齿的吼着,她这幅嚣张的嘴脸,真的是让他抓狂,猛地一掌拍在桌子上。啪啦的一声桌子上便裂开一道缝隙,随后裂缝快速的蔓延开去,随后听得当啷一声,整张桌子一下子就坍塌下去,连带坐上的茶盏,嘭的一声碎落一滴,晶莹的水形成一条条线滑开去。
郁琏城坐在凳子上不动分毫,眉角一挑,云眸微斜,没有一丝畏惧的望着充满怒火的穆以琛。微微一笑,将手中的茶喝完殆尽,随后一伸,将杯口朝下,没有一滴水落下,随后手一松,茶盏便直线落下,吭啷一声,茶盏便碎了一地,将地上的水也溅了起来。
水珠弹到了穆以琛的脸上,滚烫的水珠比起他脸上的怒火还热,微微一愣,再看着笑得欠扁的郁琏城。笑!她竟然在笑,难道看着他生气,是她的一大乐趣。
“怒火伤身,穆大少爷要多多保重啊。”
郁琏城瞧着他青筋突兀,脸色通红,浑身气得发抖的模样,站起身来,越过他的身旁时,微微一顿,看似关系实则讽刺的说道。
“郁琏城,我要休了你!”
穆以琛怒不可遏的冲郁琏城喉道,待回过神来,有些愣住了,他这是气得口不择言了。
“好啊,求之不得。正好暖玉把墨磨好了,您可以下笔,我当面就可以收下。”
郁琏城的唇瓣上勾起一抹算计得逞的笑,转过身去,收起那得逞的笑,转脸见灿烂的笑着,做出请的手势,让穆以琛到案前去落笔写休书。
穆以琛明显的愣住了,仔细思量了一番,才发觉这郁琏城,原来是挖好了坑,等他跳下去。他才没那么笨,哼,想要他休掉她,做梦!他要好好的留着她,然后好好折磨!
“你以为我是笨蛋吗,想让我休掉你,妄想!本少爷不但不会休掉你,还要将你留着,让尝试一下你生不如死的滋味。”
穆以琛阴恻恻的望着笑得十分灿烂的郁琏城,见着她脸上的笑容随着他的话,一点一点的消失,心里顿生觉得畅快。
“生不如死?哼!做人还是不要那么狂妄的好,别到最后败得一塌糊涂,想不开要寻死的,那可就是我的罪过了。”
郁琏城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这样的话刚才她就知道了,他们两是奉旨成婚的,若真要休妻,可是要向皇上请旨的,想必两家的人是不会答应的,她敢打包票老夫人肯定会是第一个跳出来反对的人。她知道拿休书是不可能的,但是气一气穆以琛还是可以的。
冷下脸儿来,输什么也不能输掉气势,转过身来,浑身散发着寒气,银色的眸子一勾,带着几分嘲讽,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