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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喊打斗之声正是从竹林外传来。
当他小心翼翼的穿林而入,来至林边时,不禁为眼见之事吓得呆住了。
面前是一条阳光大道,路上停着一辆车,密帘低垂,密不透风,也不知里面有人无人?或者……?
轿子附近拴着三匹骏马,另外,草地上还留有十匹马正在低头吃草。
车辕之上插着一支红杆黄缎面的三角旗,旗面靠旗杆的地方,挂着一把宝剑,剑旁横书着“剑王令”三个黑字,另外,全幅旗面有一个空心大字,是:“向”。
向文雄看在眼中,心头猛然一震,暗道:“好大的派头。”
从轿旁向前望去,官道的客面,有着二十多颗白场树,杨树上一字儿绑着九个劲装汉子,胸衣早已被人撕开,一个个气息微弱,面如死灰,其中三个已经早被人开膛破腹而亡。
树下另有三个手握长剑,横眉竖目,神气十足的人。
三人中,年长者不过三十四五,年幼者约当二十七八,一律身着蓝色剑士装,头上分别带着黄,白,黑三种不同颜色的英雄巾。
另处,地上还倒着一人,动静全无,生死不明。
这时,忽闻黄巾汉子伸手一指倒地之人,对另个两人说道:“把他也绑起来吧,咱们一不做,二不休,‘湘北六剑’,今天要大大开一次杀戒,看看谁再敢和‘剑王庄’作对!”二人闻言一诺,立即分手行事。
黄巾汉子眸中凶光一闪,横扫树上六个未死之人一眼,嘿嘿冷笑道:“顺我者生,逆我者亡,这是剑王庄的铁律,你们今天就认命吧!”
手中青钢剑一振,寒芒闪闪,剑气腾吐,一声厉吼起处,又有一人被他破腹开膛而亡。
此人简直嗜杀成性,杀红了眼,紧接着手起剑落,挥剑乱斩,惨吼之声四起,令人入耳生寒,不忍卒睹。
向文雄本是至情之人,虽说“湘北六剑”是父亲的手下,却无丝毫宽恕之心,只觉得怒气直往上冲,双眼直勾勾的死盯着黄巾汉子,伸手握住“无敌令”,准备随时出手。
“湖北六剑”横冲直闯,所向披靡,几时栽过跟头,今见蒙面少年突然现身,事先竟茫无所觉,皆不由倒抽一口寒气。
头带白,黑二色英雄巾的汉子刚将那人扶起,还未来得及困绑,忙又松手放开,一齐振剑站至黄巾汉子的身旁。
黄巾汉子呆楞了半晌,挺剑一指向文雄,声色俱厉的道:“那里来的野小子,天堂有路你不走,来这儿干什么?”
向文雄一听话锋冷硬,火气更大,道:“来给你们送终!”
“小子好大的口气,我夺魂剑杜云龙出道江湖以来,就从来没有听说过人敢和剑王庄作对……”
“你今天算是听到啦。”
“就凭这句话,你今天是死定啦!”
杜云龙双眉一挑,横扫九个死人一眼,忽从怀中拔出一把匕道,指着剑王令,道:“那是什么?你认识吗?”
“那是一面小黄旗,有啥稀奇?”
“是武林第一剑向爷的剑王令!”
“怎么佯”
“出言不逊,存心不敬者杀!”
“呸,大言不惭!”
噗!夺魂剑杜云龙闻言大怒,忽将匕首往向文雄面前一掷,道:“小子,识时务者是俊杰,看在你这份胆气上,赏你一个尸,你自裁吧!”
向文雄见他这般横蛮狂傲,始信疯叟赵笑天之言不虚,父亲放纵属下,罪不可恕,不禁顿生杀人之心,俯身拾起匕首,从容不迫的冷笑道:“杜云龙,这九人是不是全部丧生在阁下手中?”
“不错,这是一个最好的榜样,阁下休要不知进退!”
“他们什么罪?”
“和你小子一样,与剑王爷作对!”
“他们为什么要与剑王爷作对?”
“你问这是什么意思?”
“你们被第一之名冲错了头,横冲直闯,眼高过顶,视别人粪土不如,当然要引起武林的公愤,不知自我约束,反而一意孤行,简直可恶,小爷今天不给你颜色看看,你们也不会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夺魂剑杜云龙几时听过这种话,厉色吼道:“小子,报上名来准备受死,杜云龙手下从无无名野鬼!”
身形一掠,疾进三步,长剑蓄势欲发。
另外两人抱剑而立,纹风未动,似乎觉得只要杜云龙一人绰有余力。
被害十人之中的唯一幸免的中年灰衣老者,身形蠕动了一下,行将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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