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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血鬼可想嫁人吗?嫁的那个人也可以陪着她千年不死吗。
这么多年了,总是没有遇到真正合适的人,心很冷,真的很冷,这千万年来的孤寂,真得折腾人的事情,看过许多小说,说得是吸血鬼是如何有钱,有城堡。
恩,我想,如果把我家的,那个满是杂草的城堡卖出去,到底能拿到多少钱?
我最喜欢邵岩那痞痞样子,可是那时候的他并不属于我。
很多天以后,早晨拉开窗帘,阳光刺痛我的眼睛。想给邵岩打电话,要他今天陪我看天空,结果电话是空号。
于是我“嘿嘿”的冷笑起来,直至笑得左右摇摆,用手在墙上砸起来,想飞起表演几个侧踢,还没有做好姿势,我就哭了起来。沐浴着秋日下午的暖阳,我努力地用演技控制自己的表情。
可是我知道没用,当下一次痛苦来到的时候,将体无完肤。
继续独自在那条宁静的街上走着,一直不停地走下去,想要一个结果。
会在清晨的潮湿的空气里骑车,任风把额前的长发吹到一边。独自一人,听风呼啸而过的声音。
依旧放肆地欢笑,继续泛滥着伤痛。
然后看着,晶莹和黯淡的尘埃从羽翼间划落。而心里却永远知道,我与邵岩之间,并不仅是隔绝于一层沙的厚度,是相距着一段里程碑的长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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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
那些军官们,见我与邵岩一起走出去,个个尊敬地看着我,可在我眼里,他们虽然穿着军装,却个个像穿着黑色披风的暗夜血族。
吸血鬼的生活,那不仅仅吸血就完事,重要的还是尊严。
记得那时候,刚刚当上伯爵的时候,在仪式上,走到一个,有着一双深渺蓝眼的吸血鬼面前,脱了他的披风,把他拥进我怀里,抚摩着他壮阔的胸膛,心里一阵心动。那个吸血鬼着迷地看着我,却不赶脱去我的披风,原因只是因为我是他的主人。
而现在在我面前,在这些军官里却没有一个人能看得上眼,因为我只对身边这个叫邵岩的男人感兴趣。
我的手开始不规矩起来,伸入邵岩穿着的大衣里,抚摩他的樱红,然后看着那些男人们个个脸上变色。
记得很久以前,邵岩对我说过,他的舌头很长,吻人的时候,经常是舌吻,我也尝试过了。
技术确实不错,而且口中有着淡淡的清香味,曾经跟我说过,他在心烦的时候,会抽烟,而我却在他口中并没有尝到,难道他为我改变了什么吗?
这班火车终于停了,邵岩也是当时找不到别的车,所以索性就包了车厢,用这火车回府,跟随的军官一半是随从,至于另一半原本坐在这火车上,去往别处的人。
下车后,我一个人打头先走,路上,下着雨,侧过头,看着身后,有侍从为邵岩打伞。
他望了我一望,那目光里像是有千言万语,有小丫头追上我,给我打伞,我拿过伞,叫她下去,我可受不了别人连搭伞都要侍侯。
站台上熙攘的人声。神色恍惚,心底撕裂的那个地方又在隐隐作痛,我逼着自己不要再去想,我要的,只是安逸人生。
回到邵府,自然又是一番折腾,还好那一棍,没给我留下什么后遗症,自然也不敢发什么小姐脾气。
邵岩心情颇好,笑着对一帮幕僚说:“这些日子来诸公都受了累,改天我请大家吃饭。”然后众人离开。
走到卧室,手里微有薄汗,一种未知的战栗引导过全身。邵岩见我这样,就拿来面巾,即刻间,面巾让手心里的汗濡湿,我怎么了?
一颗心狂跳,看到送来的报纸,赶忙拿来一看,阮尘的事情传开了,而上官家已经把阮家的生意都揽了过来。
我有些好笑地看着这个消息,自古商家都是竞争利益,而如今这个身体的家人,竟然也是如此地张狂。
邵岩已经进卧室去了。虽然房间里光线晦暗,他穿了一件长衫,那样子像是寻常的富家子弟。
排山倒海一样突然间涌到我的心间,我的手按在胸口上,一颗心跳得那样急,那样快,就像是什么东西要迸发出来。这样穿着的他让我想起太多。想起我曾经与他,一起玩着换装游戏,而他最喜欢的一款就是民国打扮。
我的声音幽幽地说:“你应该知道那个消息了把。那些人真是疯了。”
他微笑起来:“可不是疯了?现在你知道上官家都是什么货色了把。”
“你这是间接骂着我吗?”我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