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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笑吟吟地走过来走过去,不时搓搓手,吹吹口哨,显然他很得意。
突然钱麻子走到她面前,伸过脸颊,一本正经地道:“你想不想打我一个耳光出出气?”
林梦一愣,抬手就是一个耳光:“死麻子,臭麻子,你不得好死。”
钱麻子嘻嘻一笑:“陈良说的,你打我耳光,是因为我没有抱你,现在我抱你。”
林梦被他一抱,不哭了,也不骂了,眼睛也闭上了,身子也软了。
钱麻子笑嘻嘻地将她抱到床上:“现在干什么?”
只是这次没有林千峰的打扰。没有老人干涉的热恋中的年轻人,当然总是会出事的。
林梦哭了,因为被钱方回这个“臭麻子”占了天大的便宜。
“臭麻子”却是喜笑盈盈的。
这天晚上,因为“臭麻子”还想占便宜,被林梦拦住了,所以三更天了,两人还在闹,闹得不可开交。
“梦儿,你不喜欢我,我知道的,”钱麻子伤心地叹气,“你一定是嫌弃我了。”
“胡说。”林梦捶他,拳头很轻。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了,”钱麻子直叹气,叹得有滋有味的,好象林梦真的不喜欢他了。
'奇'林梦道:“胡说,……好哥哥,明天再……好不好,你伤又没全好,……伤了身子骨……不好。”
'书'钱麻子道:“我身子骨很好么。”
'网'“不行。你这几天……瘦多了,让人家好心疼。”林梦软语相求,“哥,明天,好不好么?”
“你要真心疼我,再让我占一次大便宜。”钱麻子柔声道:“要不你就不是真的心疼我。”
“不……”林梦不退让,“明天再……”
然而沐浴着春风春雨的花,总是忍不住要开,不想开都不行。
屋里的响动声停了,窗外窥视的是血鸳鸯令主丁红,她感到浑身已经热得发烫,两手乱颤,差点没摔下去。
随行的人都远远警戒,窗边只有丁红一个人,没有人会知道一脸威严的令主丁红心里在想些什么。
钱方回和林梦的“合欢”使丁红七情汹涌,又气得直发昏。
乘着方才屋里的大响,丁红已经在窗纸上捣了一个小洞。
迷药是从这里吹进去的。
第十五章 钱麻子醒过来
钱麻子醒过来,才发现自己不是在那张床上睡觉,他居然睡在地上。更让他吃惊的是梦儿已经不在身边了。
钱麻子觉得不对头。
因为他脑袋隐隐作痛,痛的很不正常。
林梦的衣衫不在床上,连剑也不在了。
钱麻子打了个冷噤,披衣而起,猛地拉开房门,一下僵住了。
门前地上倒着两个人,手里都执着剑,其中一个,正是林梦,另一个是个蒙面大汉。
林梦的长剑剌中了那人的心口,那人的剑也刺中了她的小腹,都是对穿而过。
显然,林梦是发现了屋外来人,为了钱麻子的性命才不惜同归于尽的。
而钱麻子还在屋里,睡得很熟。
他怎么可能睡那么死呢,怎么可能呢?
钱麻子呆了一下,笑了起来:“梦儿,你怎么了?”
他摇摇晃晃走到林梦身边,将另外一人一脚踢飞了。他将林梦手中的剑拿下来,也扔到地上,然后将林梦抱了起来。
“梦儿,梦儿,”钱麻子轻轻吻着林梦冰冷的嘴唇,把她紧紧抱在怀里。
林梦的面上十分宁静。
那是一种满足,幸福又有些害羞的宁静。钱麻子以前曾见过在早晨酣睡的林梦,那时,林梦的面上也是这种害羞的宁静。
那是一种合欢后的宁静。
钱麻子笑嘻嘻地将林梦放到床上:“你让不让我占大便宜,让不让?”
钱麻子喃喃道:“你怎么不说话,为什么?”
为什么,一个正值青春妙龄的女孩子死了?
为什么,一个似乎刚刚还在他怀里扭动的女孩子死了?
为什么,一个轻笑浅颦的女孩子死了?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林梦不能说什么了。她就象她自己的名字那样,只是一个梦而已。
梦是虚无缥缈的,总是绕着你,但当你苦苦追寻时,她又不见了。
钱麻子又能说什么呢?
钱麻子晕了过去。
丁红在房内踱着步子,等待来人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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