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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忍师太暴喝道:“住口!你倒敢教训起我老人家了,慧心,取我的三刃剑来!”
慧心女尼变色叫道:“师父——”
百忍师太断喝道:“不许多说,快去!”
慧心偷偷扫了韦松一眼,目光中满含焦急和责备,轻叹一声,缓缓移步进了茅屋。
韦松心中好生为难,拱手道:”老前辈敢情是要跟在下动手?”
百忍师太冷哼道:“凭你还不配!”
韦松正容道:“在下虽是武林中末学后进,但老前辈如以武力相逼—一。”
话未说完,慧心已捧着一只奇形兵刃奔了出来,那“三刃剑’长约二尺六七,通体乌亮,形如钝鞭,兰面锋凌,各嵌血槽,乍看起来,竞似一柄木匠用的巨型刮刀。
但韦松一见那三刃剑型式古怪,乌亮闪烁,便知必非凡品,不觉甚是为难,皆因这位百忍师大隐居深山达二十余年,武功超凡,自不待言,何况她不过孤傲自负,未允济困武林很危,本来算不得差错,自己乃是晚辈,竟然出口讥讽,于理已亏,难道当真要跟她动手过招,性命相搏?
不!决不能这样做,无论如何,她总是前辈—一正在迟疑,却听百忍师太冷冷说道:“慧心,你替师父教训他一次,限你十招,砍下他一条手臂!”
意心女尼轻呼道:“师父,您—一”
百忍师太接口道:“师父教养你六七年,第一次要你办点事,就有许多噜嗦?”
慧心眼中泪光滚动,默默低下了头。
百忍师太又道:姓韦的骄形傲物,必有所恃,慧心,可不许挫了师父的威名。
慧心黯然点了点头,转身捧剑走到韦松前面,哀怨无奈地牵动嘴角,用低微得不能再低的声音说道:“韦少侠,师命难违,请你亮兵刃赐教。”
韦松见这情形,反倒豪迈地笑道:“小师父不必为难,在下言语冒渎令师,理当领受责罚,好在令师只限于十招!”
百忍师太接口冷笑道:“十招之数,乃是我对门人的限令,你要是识趣,何不早些亮出兵刃!”
韦松笑道:“在下军只然一身,并无兵刃,前辈如肯惠允,在下就空手接小师父十招。”
百忍师太道:“既然这样,慧心,改限五招,必须断他一条手臂,否则,你也不必再见我,我也不要你这种徒弟。”说罢,反身负手,径自回到茅屋中去了。
韦松轻叹一口气,苦笑说道:“都怪我只图一时快意口舌,激怒了令师,但万没想到,竟使小师父作难。”
慧心哀怨地道:“应该怪我不好,要是我不求你同来,也不会弄到这步田地,她老人家独处深山数十年,性情变得太孤僻怪诞,你又心直口快,才会顶撞了她——”
韦松道:“事到如今,悔已无用,小师父就请动手吧!”
慧心横跨一步,三刃剑交到右手,方一出式亮招,忽然又垂下手,道:“不!我不能这样做,你并没有错,我不能砍断你一条手臂。”
韦松笑道:“小师父只管放手施为,在下自信五十招也不至断送一条手臂。”
慧心道:“你不要太小觑我师父精心研创的“惊虹八剑’,如果赤手空拳,你决难支撑到五招以上!”
韦松傲然道:“这么说,在下有幸一试令师不传之秘,小师父更不必顾忌藏珍了。”
慧心想了想,低声说道:“也罢,你仔细~些,五招之内,我要在你左臂上划伤一道创口,师父如要责备,只好由我去承担了。”
说罢,双手捧剑遥遥一举,然后缓缓剑交右手,左手骈指挽诀,轻轻一领剑身,神态肃穆庄严,宛如山寺岳立。
韦松身负南北双奇培育,武功造诣,已入高手之列,陡见她持剑时凝肃之态,心头顿时一惊,飞忖道:啊!招藏如封,心神凝定,这是绝顶剑术名家的手法—一这念头尚未转完,慧心女尼突然抖腕一震剑柄,低叫一声;“仔细看剑!”左臂忽撤,拧身疾转,那柄乌黑发亮的三刃剑陡然划空而起,一溜乌光,直射他左臂“臂贞’大穴。
出招快,认穴准,这起首第一式。已使韦松心神大震。
他骇然一惊,双掌迎胸横推,脚下飞快地一旋,施展“神行缩地之法”,飘身闪避到五尺以外,饶他应变得快,三刃剑剑锋,已贴着肘侧擦过,险些划破肌肤。
慧心女尼莲足轻提,人如柳丝迎风,一剑走空,沉腕一送,那奇形剑向上一弹一圈,呼地一声,斜点反刺,剑尖所指,仍然是左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