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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刚才不是叫我二叔吗?”梁一皱了一下眉头,突然想起刚才少拨了一个区号,顿时气的破口大骂。那边传来“嘟嘟”的盲音。
自从电话开通以后,宿舍里跟外界的联系就逐渐频繁起来,经常有老同学打过来,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内容基本是千篇一律,以男女关系为主导,例如:A跟B勾搭上了,B把C搞怀孕了,A又把C搞流产了,D也来搅和了。够乱的!
深夜的时候,经常还有一些恶意的骚扰电话打进来,刚响两声就挂断了。我怀疑这是一些女生所惯用的恶作剧,这些女生大多相貌有待提高,雌性荷尔蒙分泌较多,并且长期缺乏男生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抚慰,内心积压了长久的苦闷而得不到相应的释放,长此以往,终于导致在行动上不自觉的走上变态的边缘。电话骚扰成了此类女生发泄性压抑的一种暗号及手段。
当然,还有一部分电话是电信公司的网络故障造成了。一次,我正准备去厕所方便的时候,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响起,我连忙抓起电话。
“喂,谁啊?”我问。
“真健忘啊,提上裤腰带就不认帐了。”一个女的说。
“对不起,你打错了!”
“我一直打这个号码,刚才还拨过,你骗谁啊?”
“真的错了!”
对方缄默了半响,随后传来“嘤嘤”的哭泣声。
“喂,你怎么了?”我问。
“我怀上你的孩子了,这孩子你到底要不要?”女的带着哭腔说。
“你在说什么呢?”我一听就傻眼了。
“你要对我负责,虽然我是个三陪女,但我是真心爱你啊,孩子是无辜的,我要把他生下来!”那女的越说越离谱了。不过我立刻反应过来,这可能是网络故障造成的。
于是我对她说:“别再扯淡了,我现在也准备去生产。”
“你生产什么?”那女的挺诧异的问。
“大便。”说完,我摔掉电话,跑进了厕所。
固定电话一方面促进了信息的交流,另一方面也增加了我的烦恼。我经常会独自坐在电话机旁,拿起电话,看着电话本上熟悉的号码,寻思着给柳亚男打一个电话。但种种富有浪漫化的念头在我脑海里还没来得及发育成熟就被我给腰斩了。
这段时间我和柳亚男之间的关系还是不温不火,尽管我们有那么一次短暂的“亲密接触”,但是却无法再进一步大刀阔斧向前发展。有时候她好像是在故意躲着我,不给我任何接触和表白的机会。梁一说,这姑娘兴许是在考验我的耐心和定性。他的推测准确吗?其实验证这个问题最好的方法,就是投身一跃,用行动去见证结论。可事实上,我和柳亚男之间确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关系可言,我对她的性格、脾气、爱好、习惯和家庭更是一无所知,换句话来说,完全是建立一穷二白的基础之上。我经常回忆起我们从开始到现在的每一个细节,有时候感觉历历在目,有时候又感觉朦胧而飘忽不定。偶尔有几次,我还会想起和白慧慧在一起时的情景,这完全是迥然不同的两种感觉。它们让我在恍惚中渐渐迷失了方向。
嘉乐和胡蕊的暧昧关系已经渐渐由地上转移到了地上,他们开始如膝似胶的黏糊在一起,整天形影不离,俨然变成了一对新婚的小夫妻。有几次,我在学校食堂遇见他们,他俩正在你一口我一口的喂着,让旁边吃饭的光棍老男生们嫉妒的咽不下饭,纷纷带着骂骂咧咧的抱怨声扬长而去。还有一次,我跟在他俩后面,嘉乐搂着胡蕊的小肩膀,趾高气扬的摇摆着,偶尔这小子趁着别人不注意,抱着“掩耳盗铃”的心态,偷偷地在胡蕊的小屁股上狠狠地摸一把,每每这时,胡蕊都会发出一声微弱的嗔怒声,并羞答答地说,讨厌,死鬼!然后又把头埋进嘉乐的怀里。我像个看客,兴味索然的欣赏了这两位作呕的表演,感觉牙都快酸掉了。我忍不住在心里骂道,两个傻逼,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也不检点一下,别把老子的牙给酸掉了,否则还得做你们的思想工作掏钱去医院给我补大牙。
尽管我对嘉乐和胡蕊的种种行为方式感到鄙夷和不屑,并可以写出一大堆口水文章来笔诛他们,唾弃他们,但是我却不得不承认一个当前的事实:以嘉乐为首的进步青年已经找到了人生的新坐标,而我却像一条茫茫大海中孤独游走的鱼,苦苦寻觅,毫无定向,一路漂泊,没有尽头。
某些事情的出现有时候真是让人出乎意料,以前大生产运动的时候就有人提出个一个观点,不怕做不到,就怕想不到。学习过高中思想政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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