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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志武见状,弯腰伸手去扶。司契潘上校突然出拳,一下就把马志武打得靠在了树上,震得树上的松针簌簌落下。
上校一拳反击成功,在于利用诈骗方式取得了马志武的关切,“哀兵必胜”嘛!这可是你们中国的圣人说的!上校正在为自己的聪明庆幸时,报应来了。
靠在树上的马志武口一张,一口鲜血直扑上校面部。“血箭”,人群里有人惊叫起来。
疼痛欲狂的司契潘上校努力地想睁开双眼,寻找对手在何处。看见了、看见对手就站在前方不远处。上校抓住一棵胳膊粗细的小树弯了下来,一膝盖就将松树顶为两截。抡着小树左右挥舞着向马志武冲过来。
不屑一顾的马志武看着对手死缠烂打的样子不禁动了气。看来不给你来点硬的,你还真不知马王爷长了几只眼!马志武纵身从树上捋了一把松针,“玩你妈蛋去吧!”上校的脸上顿时变成长满松针的绿刺猬,奇怪的是,两个眼眶附近却一根松针都没长。司契潘诺夫上校双手举着半截树棍,如同一尊塑像站在松林里一动不动。
绳圈外的人们惊呆了:如此这般的拿捏掐算,可不是一年半载练出来的。
南日大将的脸一下子拉的足有一尺,气哼哼的甩手走了。
彭总的脸也挂不住了,示意马志武赶紧给苏联顾问解穴。都当了师长的人了,还跟个孩子一样沉不住气。
气急败坏的马志武顺手在上校后脑勺上给了一巴掌,就这一巴掌可能是重了点。司契潘诺夫上校趴在地上挣扎半天硬是没起来。马志武上前拽起了上校,上校一屁股又坐在地上,两眼迷茫地望着马志武,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马师长拉着司契潘上校走出了绳圈。上校傻呼呼地问:“师长!比赛结束了?”师长点头:“结束了,咱们俩打了个平手。”
彭总吩咐粱军长,派车将人民军将领送回总部,不动声色地又坐到主席台上。
洪学智副司令员在宣读命令:取消三十八军特种山地师番号、免去马志武特种师代理师长职务,近期率部返回国內,另有它任。开除原特种师政治部主任吴清全党籍、军籍、撤销政治部主任职务,遣返原籍接受进一步处理。原特种师政治处干事祁建新,开除党籍、军籍。经志司军事法庭批准,判处死刑、立即执行。
会场上乱哄哄的,吵成了一锅粥。特种师的官兵们是在为他们的师长鸣不平。
彭总站在主席台上,大声地说:“同志们可能不理解,志司的昏庸老爷们怎么会做出如此决定?同志们骂得好!我支持你们!我给你们道歉了!”
彭总弯腰给大家鞠躬。会场上顿时变得鸦雀无声。“这一大堆战利品是谁领你们缴获的?”
台下一阵山呼海啸:“是马师长!”
“这样的师长你们欢迎不欢迎?”“欢迎马师长留下来!”
“同志们,调你们和你们的师长回国內组训是志司的决定,也是中央军委的决定。两个月后你们就又回来了。要给你们师配备一个火箭炮团,一个榴炮团,加上你们的步摩团,你们一个师就有了七个团,再加上一个防化团,快两万人马了,一个特种师的番号还能装得下吗?两个月后,我们再见面时,你们将是我军的第一个诸兵种齐全的合成集团军。”
梁兴初听出来了,心爱的战将马驹子这回可真是要跑了。彭总答应借期半年的时间到了。我军第一支合成集团军可比三十八军还要威风的多了。这下子可是没有什么理由把小马驹留在这里了。
没等听完彭总的讲话,心里难受的梁军长悄悄溜到了台下没人处抽烟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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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上彭总的讲话已接近尾声:“多兵种合成作战、多军种协同作战是我们在新形势下将要面对的新战争课题,你们特种师为我军新形势下作战模式做了一次有益的尝试。出动一个团,歼敌近两千,自己却无一伤亡。这样的战例你们谁有过?有人到志司去告状,说我们选了一根嫰竹子做扁担,挑不起特种师的重担。还说他四十二岁才当上一个副师职,马志武二十七岁就是正师职,问我们有没有天理。井岗山的骡子还要到朝鲜来驮炮弹?所以说,你一个部门首长就可以给师长前面加个“小”字了吗?你吴清全真要是匹骡子你只配驮炮弹、你要是匹千里马,三千里锦秀江山还不够你驰骋吗?”台上台下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