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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宁城里,原宗教事务局长阿不都木塔艾力也组织宗教人物挑动闹事,向民族军中的各级宗教委员们灌输双泛思想,准备圣战的指令。
在三区领导人的强力镇摄下,所有亊端得以平息,宗教事务局长被撤了职,分到玛河西岸最前沿部队接受再教育,有本事扛把刀到对岸走一遭,能活着回来才算有本事。
三区领导人都还没有意识到在民族军里保留各级宗教委员的危害性。他们面对的何止是撤销宗教委员的这一道难题。
四九年八月,苏联政府突然下令撤销在三区政府里己设了多年的“一号房子”和苏军顾问团,并将民族军中的名义上两个营,实际上为两旅的完整建制部队撤回了苏联境內。三区民族军只能采取守势,严防国民党部队偷袭革命根据地。
八月十四月夜,*中央派少奇同志的秘书邓力群同志以特别联络员身份率三名机要员,从苏联阿拉木图到达伊宁。
八月十五日一大早,邓力群同志就在伊斯哈克别克将军家中收到了苏联驻伊领事馆送来的“大功率”电台。
三名机要员即刻就于*中央沟通了联系。
根据中央社会部部长康生同志的指示,“大表哥”彭长贵“因长期脱党”被隔离审查。
三区领导人阿合买提江,伊斯哈克别克、阿巴索夫三人同邓力群会面。
三个人就三区的政治、经济、军事等方面向邓力群做了详细的汇报。
会谈后,力群同志向三位三区革命领导人转达了*中央主席毛泽东同志邀请五名代表赴京参加新中国第一届政治协商会议的建议,并细说了代表组成的分配意见。
十八日,力群同志又向阿合买提江当面转交了毛泽东同志发来的邀请电文。阿合买提江当即表示:我们一定会派代表参加会议,最迟不超过二十日拿出赴京参会人员名单。他们还真以为赴京参会的名单,可以由他们来决定。
当日率员赶往塔城召开秘密会议商讨人员名单。
三区领导人为何不在伊宁开会而是舍近求远让联络员力群同志百思不得其解。
初来乍到的邓力群对伊宁的一切是那样的不适应。
伊宁的环境气氛给予他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这里虽说是解放区,但又不同于延安、西柏坡。它又不同于国统区,更不象革命圣地莫斯科。差别何在?真还一下子说不明白。
可能是语言环境的差异吧,不能不让人心存莫名的警觉。就说这个三区机关的大楼里,总有一些人以敌视的眼光盯着你,无论你走在哪里,都可以感觉到这种如芒在背的目光存在。
苏联官员们一个个盛气凌人、颐指气使的作派,向人们显示,他们才是这里的主人。同时,官员们衣着光鲜的打扮同伊宁街头老百姓的衣着服饰的巨大反差亦让力群同志瞠目结舌。
语言的隔亥,使语言真正成为了斗争的武器。
尽管来伊宁之前,对新工作环境可能遇到的困难作了种种设想,但却根本没想到最大的困难却是语言的勾通。三区政府的任何一名官员如果不经翻译敢于和邓力群同志讲话的话,他将会受到严厉的惩处。
力群同志可能永远也不知道,这一切都是老大哥长期洗脑的杰作。
力群同志想起还在接受审查的彭长贵同志在这样的环境中坚持了两三年,油然而生的敬意涌上心头。
当看到长贵同志带来的电台和长贵同志接收的厚厚一叠新华社电讯稿时,力群同志落泪了,明白了长贵同志为何与中央无法联系的原因。
这是一部日本制式的二点五瓦电台。延安方面早就淘汰了的东西,从伊宁到延安有多远的距离?稍有一点干扰,再加上几千公里的距离使得这种老式电台的信号早就衰减的没了踪影。能够当作收音机接收延安新华社的电讯稿就己经实属不易了,加上电子元器件的老化,真不知道长贵同志是怎样让这位“日本老兵”超期服役到现在的。
力群同志握着长贵同志的手说:“真是委屈你了,要相信组织、我会向党中央如实汇报你的情况的。从明天起,先和他们三位同志轮流上机值班吧!”
长贵同志对力群说:“你是晚上到的伊宁,几天来忙于工作还没上过街!
来伊宁两年多了,我上过两次街却挨过三次打。每次要不是阿巴索夫出手相救,恐怕早就没命了。
今天的伊宁,会说俄语不稀奇,不会说俄语才稀奇。不会俄语会维语、哈语也可以,千万不能说汉语,否则,一张嘴打的就是你。所以,简单的俄语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