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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比他高出一头的,面目狰狞的白面汉子,还是不敢动粗。如今的塔兰奇人都成精了,一个说我是毛驴的亲人,另一个干脆直接骂我是驴驴子。
高大的马志月从腰里掏出五个银元摊在手心里说:“我们没有钱了,只有五个银元给你,不管够不够,毛驴我是非要不可!”
税务官心头一喜:“两个傻郎是黑肚子,根本不知道银元和卢布的比价己经到了一比二十的地步了,管他呢?有钱不挣是王八蛋!”税务官脸上现出大度相:“算了,算了,吃亏人常在,赚便宜死得快。你们可以把毛驴牵走了。”
两孩子和小毛驴高高兴兴地回家了。这出戏让巴扎上的人们看的不停地晃脑袋,他们知道这两个傻小子被税务官给骗了。这头驴连一个大洋都不值。
第二天,两个人领着驮着青草的小毛驴来到兵营里,向沙比尔克大叔讲了用五个大洋强行赎回小毛驴的故事,傻呵呵地、指望着大叔再夸奖他们两句。
没想到沙比尔克大叔却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沙比尔克大叔手指着他俩:“傻郎啊傻郎!你们究竞知道不知道一块银元能换多少卢布,官价是一比二十,私下里是三十。五块大洋我可以买一匹马,再送你一匹这样的小毛驴。”
二人听罢,恍然大悟。艾山江举着右手发誓:“凭着安拉的英名起誓,我一定要从税务官的肚子里把五块银元全挤出来!”
沙比尔吉大叔劝他们:“算了,算了。钱这东西有多少是个够?活着挣的再多,胡达还能让你带到天堂里花吗?”
三个人忙乎着给小毛驴换了掌,沙比尔吉大叔不知从哪找来了一幅褡裢和一块羊毛毡子,披挂在小毛驴身上。小毛驴高兴地昂着脖子咧嘴大笑,啊呜啊呜的声音响彻了马厩。
二人领着小驴又来到了巴扎上。等了许久,才看见远远的地方,税务官骑着一匹红色的、高高的、乌兹别克骏马走过来。
税务官老远就看见小毛驴和两个黑肚子都在巴扎上,开心极了。调侃小哥俩:“呦嗬!今天是什么日子?你们一家人怎么到齐了。小哥俩是不是要卖驴?二十个卢布我买了。”
艾山江打了小毛驴一巴掌:“艾力汗,你个驴日下的、有人养没人教的东西。见了你们家的亲人怎么连个招呼都不打!”小毛驴委屈的低下头,我啥时候改名叫艾力汗了?从小毛驴得神态上应该可以看得出,它也是打心眼里不愿意与税务官攀亲。
志月问:“税务官老爷,这匹马可真是好马,说个价吧!”税务官乐了:“傻兄弟!看清楚了,这可是烏兹别克骏马。说出价来吓你一跳!最少一百二十块大洋!可不是你五块大洋能买回去的。”
艾山江故意装傻充楞到底:“一百二十卢布我就买!”
税务官一看到这个傻子就生气,一把拨拉开艾山江:“塔兰奇!滚一边玩去。”看着心旌意动的马志月说:“看得出你是懂马之人,还个价吧,合适了就牵走!”
马志月望着红骏马,摇头说:“不行,钱不够。我只有五十块大洋。”说完后,两眼盯着马,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巴扎。
税务官望着走在回家路上的马志月,骑在马上远远地跟着。
眼看到了背巷无人处,急忙下马呼志月:“小兄弟,五十就五十,谁让咱们是兄弟呢?”
二人一马来到院里,傻小子艾山江坐在草堆上逗小毛驴玩的正高兴呢。
志月拿出一个钱袋,倒在炕上,让税务官自己数出五十大洋。税务官爬在炕上一五一十地数着,猛然觉得脖子一凉,栽在炕上不数钱了。
艾山江和马志月迅速地把税务官身上的东西掏光后,乘着尸体还软乎,让税务官坐在坑里后覆土掩埋。
艾山江在墙上狠狠地划了一道。几分钟前活生生的税务官眨眼的功夫就变成了墙上的一道划痕。正应了税务官自己说的话:吃亏人常在,占便宜死得快。
两个孩子坐在院里望着漂亮的红骏马犯了愁:枣红马太漂亮了,但是也太招眼了。不管它出现在哪里,都能引起一堆人观看。艾山江无奈地对志月说:“三哥,把它放进林子里去吧!它爱上哪就上哪去!”志月说:“不行!我太喜欢它了。你看它和达达的枣红马太象了。怕什么?所有有主的马,一出生就有印记的。可它都快四岁了,浑身上下光溜溜的哪见到印记。既然它洠в〖牵�颐歉��由嫌。��褪俏颐堑模 �
哥俩生着了洪炉,用一块烧红的马蹄铁给枣红马烙上了第一块烙印。志月一不做二不休地用刀修改了马前腿的骨痂,并用烧红的烙铁将马的骨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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