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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摇摆,世界上怎有这种人?没有道德良知、没有羞耻……
孟姜闷在心里的话尚未骂透,啪!电来了,灯亮了,孟姜的眼睛玻Я瞬',适应光线后,她转头想看清楚歹徒的长相。
一看,啊……啊……啊……是他!居然是他!是她只见一面,就被迷倒的他,是比吸血鬼伯爵还要有绅士风度的他,是……
吸,再吸……鼻水滑得又顺又滑,像搭了三百六十度的水中溜滑梯,咻,三秒钟见客……
怎会这样,他彻底打坏她对坏人的想象,不对啊!他怎能将她的世界天翻地覆,他怎能把她的认知当巴士底监狱一举推翻……
呜,呜……在小小试哭两声后,她开始放开郁闷、嚎啕大哭……
英铧冷眼看着孟姜,他不认为她能哭太久,女人的眼泪通常是为取得男人同情的手段之一,只要他不为所动,他倒要看看她有多少泪水可流。
拿起一本杂志,他靠在枕头上,好整以暇地阅读起来,背着他的孟姜没理会他的轻松,自哭自的。
“呜……你是个堂堂总经理,为什么要做掳人勒赎的坏事情?想要钻石项链,自己赚钱买不好吗?呜……何必用不正当的手段?
我不相信你的薪水买不起这种昂贵物品,光用你身上的那套呜……那套西装就能换到了吧?“孟姜一路哭一路说。
她没说错,好眼力,他身上这套名牌手工西装造价不菲,拿来换她脖子上的东西绰绰有余,要不是爷爷看重项链,他才懒得出马搞这场飞机。
“呜……除非你连西装都是绑票得来,否则呜……你没道理做这种傻事,对不对?”
绑票换西装?她的想象力真好,依她的说法来估算,他的鞋子、轿车、房子……一样一样计,他可能得绑架半数台湾人,才能换得眼前的生活享受。
英铧的想法没写在表情上,冷冷的平板表情摆明没听取她的教训,虽然她说的每个字都落进他心底,而且觉得……有趣。
孟姜的肩背哭得一抖一抖,她很卖力,不是随便敷衍两下的那种哭法。
“链子呜……我绝对不给你,这是为你好呜……也是为我好,项链戴在我身上,我有义务好好保护它,而你,呜……身为一个有正义感的人士,我没办法坐视呜……坐视一个有大好前途的男人,呜……因一时贪念毁去终生,如果你用孔武有力的身量欺侮我,硬要呜……把我身上的链子抢走,我当然没办法反抗,可是一旦被人家知道这种事,呜……人家会说你以大欺小。”
孟姜的呜咽没阻止她的唠叨,顶多往后拖延几拍。
人家?哪个人家?小小二十坪空间里,唯二的人类是他和她,他不会批判自己以大欺小,至于她?无所谓,反正她是受害者,情绪不稳属正常反应。
看看腕表,他不晓得丁进泰的手下有没有危机处理能力,如果能力不错,楼下的义卖将照常进行,若能力不及,明天的报纸将有斗大标题——进泰企业的珠宝义卖,因一场为时五分钟的停电被迫取消。
哈!事情进行到这里,爷爷还不乐得扔掉手杖又跳又笑?
几十年前的爱情争夺战,让好友成为势不两立的死对头,几十年后再开战,不晓得匪死谁手?
不过,以Sammi女士为爷爷紧张焦虑的神情做研判,他对爷爷的赢面看好。
“你知不知道,呜……丁爷爷找不到我,会很紧张,这条项链是他为初恋情人准备的礼物,呜……今夜的盛会,他筹备许久,你看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家,积极为了呜……为了完成年轻时的梦想而努力,你舍得破坏吗?”
她也听到一个四○年代的旧式爱情故事?
只不过,他们听到的爱情故事当中,男主角显然不是相同人物。
钟英铧耸耸肩,开始打起呵欠,这个女人的耐力比他想象中长,她已经哭了,呃……三十分钟,不过她的唠叨倒也没想象中那般无奈。
电话响起,他接过,安静倾听对方声音,淡淡一笑。
丁进泰的事业成功绝非偶然,电话那头的眼线说,丁进泰面不改色地走向舞台中间,撕下他留的纸条,无视众人对纸条上方“物归原主”的猜疑,宣布义卖会开始。
聪明,将危害减到最低,明天,报章杂志上的标题,仍然是义卖会圆满落幕,募得现金多少资助失学儿童。
只不过,丁进泰的沉稳让他得多留在饭店一个晚上。
“呜……你想清楚了没?你拿走的呜……不单单是一条项链,还是一位孤独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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