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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迷路了。不过不用担心,我只要一直向北就可以重新回到云杉林。”温布尔善将话说的很干脆,越是这样却越显得他的不确定。
没有其他的办法,只得拼了这次。他们整顿了一下心情继续前进,一路上依旧是无休止的红岩石,无止尽的标向符号。三颗疲惫恐慌的心在激烈的跳动着,再往前走是越来越大的红岩石,从起初的三四米高,到眼前的*米,甚至十几米高的都出现了。赵念蒙第一次感受到大自然令人恐慌的一面,是的,此时,他就如同一只丧家之犬,一只辨不清方向的苦命蝼蚁。
“你们看,将军崖,是,是将军岩画啊……”走出一个十米左右的红岩石后,温布尔善忽然撕裂着嗓门大声嚷嚷起来。幸好他此时不是身处山垭口,否则,这一声突如其来的叫喊弄不好就会引发一次很大规模的雪崩。
但是仅仅叫喊了一声后,温布尔善立即就停止了叫喊,他意识到呈现在眼前的绝对不是将军岩画。他很清楚将军岩画身处草甸草原自然景观区的上段,那是一个在海拔2800—3500米之间的夏牧场,而现在自己至少已经站在了海拔3800—4200米高的地方,又怎么可能看见底下的将军岩画呢,难道眼前的这一切会是错觉吗?
将军崖2号
重新审视这片令人咋舌的神奇地域:自红石岩怪圈走出来后,突然就会看见平地中突出了一块约两平方米的黄白相间的石英岩,其后还有大约七八块与此相似的石英岩。这些岩石质地非常坚硬,且水润非常,似乎经常有人在这石英岩石上洒水一般,叫人不禁称奇。
因为这里的石英岩画与将军岩画很相似,温布尔善特地将这里命名为将军崖2号,用于区别下面的将军岩画。惊叹之余,赵念蒙见这里保存的相当完美,试想这应该是另一片尚没有外人探涉到的匿名岩画群吧。不可思议的是眼前的这块石英岩画与将军岩画实在是太神似了,仅顿了两三秒钟,温布尔善略带紧张地从身后背着的登山包里取出一本相片簿来,与眼前的岩画仔细对比起来,照片拍摄得清晰专业——
在一处沟口的台地上有两块硕大的扁圆型褐色砾石,砾石上雕刻着肥羊、马鹿、火狐和牧人狩猎等40多幅图象。画中的肥羊有的犄角弯曲,有的胡须飘然,健壮肥硕,形象生动逼真。画面上的牧人,身着长袍,脚蹬皮靴,显得威武有力。一位牧人身体前倾,弯弓搭箭,似在射猎一只惊恐驻足的小鹿;而另一位则两臂张扬,迈开双腿,意欲奔上前去捕获被射中的猎物……当然这些在温布尔善的眼中只是例行公事地过了一下,他需要知道的是照片上那些神秘的记事符号,对照了五分钟后,温布尔善压抑不住内心的惊喜,再次吼叫道:“我的天呀,就连照片上的神秘记事符号都一模一样,具有相同的远古气息。”
确实,眼前的石英岩无论是大小,形态,或者是岩石上的远古神秘符号,都可以与将军岩画相媲美。将军岩画上有的这里有,将军岩画上没有了这里也有。此时,赵念蒙已经全然扑在了岩崖上雕刻着的一匹欲要腾飞的战马上了。仅仅是第一眼,他便深深的爱上了这匹战马,或许,他也在徘徊,在迷茫,记忆里总是有与之熟悉的身影在沸腾,在翻滚,在咆哮。
第四章 天山冰封期遗脉(13)
赵念蒙终于还是记起来了,眼前这匹战马岩画与自己之前在日本伊川神社的纹马鼎上见过的几乎相同,除了规模大一号之外,别的没有差别。两匹马无疑具有很明显的相同点,就是它们的额头上都长着一个棱角,而在中西方神话里,恰恰只有长着棱角的白马才会被后人称为独角马。
这匹战马的四肢分别踏着四个看似篆体“山”一样的符号上,而围绕战马的周围则刻有许多“⊙◎○”等图案,刻痕深约两厘米左右,部分漫漶脱落,但并不影响大局,整个图象依然清晰可辨。马头正上方有6个“⊙”呈“品”字形排列,其余为重圈、三圈或者点状图案,组成了一幅神秘的腾马星云图,很显然这些圈圈点点绝不是古人随意刻画在石英岩上的。
赵念蒙似乎着了迷,炯炯有神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在那战马上,这些原始壁画——岩画通常以规模宏大、物象繁多而著称。壁画、岩画不仅具有记述、符号的性质,而且往往带着某种思考、探索和愿望,带着今人尚不能全部理解的幻想与寓意。
“一匹可以在山峰峰顶上腾空而飞的战马!会是什么样子的呢?”赵念蒙颤抖了好一会只给出这么一句评价来。
“傻子,你以为这是弼马温饲养的天马呀,鬼才信这些,大意只是心领神会,抽象派系的